装修攻略哈尔滨是座怎样的城市?

在你的记忆和印象里,哈尔滨是怎样的城市?
任何方面,谢谢回答

当年去哈尔滨之前,问哈尔滨的朋友去那旅游需要注意什么,有什么推荐的地方。

那个挨天杀的损友!推荐我去舔铁门!!说哈尔滨的孩子从小就不吃冰棍儿,铁门甜甜的和冰棍一个味道!!当时年幼,对友谊还充满了信任,故事就这么惨烈的发生了...

!!!!!!!!!!

哈尔滨,是一座让人舌头疼的城市。

“”13年夏,去哈尔滨游玩。晚上11点多,在兆麟街的一个烧烤摊准备吃夜宵,边上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紧身黑色上衣并且戴金链子的胖子,嗯,就是电视剧常以看场子的身份出现的那种东北汉子的造型,和他女朋友。嘴里正撸着串子同时在等着刚点的下一波。


点了羊肉串后就在一旁等,也下意识的和那一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时已经夜半。而当师傅烤好了肉串递给他们时,胖哥朝我这比和了一下和师傅说:我这还有没吃了的,先给他们吃,他们正饿呢。

我接过,和胖哥道了谢,胖哥憨厚的一乐,胖哥的女朋友胖姐冲我说:这就是和谐社会嘛!

这是我认识的哈尔滨,我了解的东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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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短时间内获得这么多赞,出乎意料,但也颇让人感到欣慰,因为我看到有如此多的人认同这样的价值观,在东北,互相关照,与人方便的事情本来就屡见不鲜,听老人说起过,这本是闯关东时的灾民留下的遗风!

也看到评论中有很多朋友说道以偏概全,不能一概而论,而面对着诸多平台上对这一地区这一族群不负责任的口诛笔伐,我想说一句,如果一艘船上人人都坐在船头,你坐在船中心时,是无法阻止船的最终颠覆的。因此我希望自己成为那个永远坐在船尾,永远成为“另一种观点”的人。

我的高中在索菲亚教堂旁边,中午休息的时候,我会去教堂广场上坐坐。冬天,天空飘着白雪,索菲亚放着说不上太高雅的音乐,心总是会静很多。
索菲亚教堂一带是很热闹的区域。我和同学们常常趁着午休到金太阳吃个午饭再逛一圈,买点后来在淘宝上泛滥的小玩意。我们也去哈一百和麦凯乐,营业员们看到穿着校服的学生往往不屑,但我们也不觉尴尬,照样挑选试穿。偶尔我会去兆麟公园走一圈,也曾多走几步去琴行转几圈或是去邮市买打折邮票。书店更是当时我们常常逗留的场所。走到中央大街要远一点,有个同学一天中午跑去了中央书店买书,在上课之前赶了回来。要知道中午休息只有四十分钟。冬天,哈尔滨到处都是冰雕,我们学校也在学校院里做了一个冰雕,路过的外国游客就走进校门来拍照。
(对,这学校就是哈一中。它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校舍也是三类保护建筑。《夜幕下的哈尔滨》的故事发生在这里,电视剧在我们学校取景拍摄,主演陆毅的老婆鲍蕾还是一中毕业的。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诗人冯至早年曾在哈尔滨第一中学任教,在这里他写下了《北游及其他》。)
我人生中读过的第一本散文集,是萧红的散文作品选。这让我一度觉得,和作家生活在一个城市是很正常的事情。上学路上,我经过作家曾就读的萧红中学。放学时,我在欧罗巴旅馆前面等车。周末,我和几个同学结伴坐车去呼兰参观萧红故居。这座城市留着她的印记。
哈尔滨同时也留下了很多人的身影。俄国人、犹太人、朝鲜人、日本人都曾在此逗留,给后来生活在此的哈尔滨人留下了可供追溯的许多。我初中的校舍曾经是中东铁路男女商务学校。我读过几段日本人的满洲访问记录,发现他们参观过的那些地方至今仍存在,而我非常熟悉——就在我学校的四周,那些中东铁路的遗迹作为哈尔滨铁路局、铁路文化宫等等存留了下来。春夏交会时,丁香花就在那百年历史的石头建筑前盛开着。
在人来人往的哈尔滨站,有一座韩国义士安重根的纪念馆,纪念这来自另一个国度,却和我们的仁人志士一样,为自己的国家献出生命的人。
哈尔滨是有过伤痛的。在731遗址和东北烈士纪念馆,你能感受到这伤痛的重量。也许你经过的某处老建筑,就曾是731军官的宿舍,或关押爱国者的水牢。高端的商场所在地,也是一位烈士的遇难地,哈尔滨人在商场楼下建起了纪念馆来纪念他。
好在历史也留下了快乐的一面。太阳岛的野餐,姑娘们的布拉吉,手风琴悠扬的乐声,还有好吃的面包和红肠,都是历史留给这座城市的礼物。许多哈尔滨人都曾对东大直街相邻而立的三座教堂中,很少开放的那座东正教教堂感到好奇。也是后来我才听说那座教堂只允许信徒进入,而哈尔滨的东正教信徒多是俄侨和混血儿。说到混血儿,许多哈尔滨人都认识几个。我也有俄罗斯混血的同学,不过已是第三代了。
现在,哈尔滨的俄国人也是有的,但和当年逃亡或建设的目的不同,现在的俄罗斯来客只是普通地学习或工作着。我家住在哈工大附近,常见到留学生或明显不是留学生的异域中年人,在寒天里包着厚厚的外套,看上去和这个城市的任何一个普通人无差。一个寒冷的秋夜,在饺子馆里吃着热腾腾的饺子,邻桌有母亲和读中学的儿子,有独自吃一份饺子的中年男人,有边吃边聊的朋友,还有一桌聚会的俄罗斯人。又来了一位中年女性和两个年轻人,仿佛与那桌俄罗斯人认识,中年女性过去用俄语热情地说了几句。餐罢离席时,他们又去用俄语打了招呼。这就是一个哈尔滨式的生活场景吧。
哈尔滨的人,爱热闹。或许是因为冬天太过寒冷的缘故,每到春末夏初的端午节,人们便纷纷走出家门外出踏青,中央大街和松花江边洋溢着欢乐的人群,直把端午节变成了狂欢节。哈尔滨的圣诞节仿佛也比别处更有气息一些,也许是飘雪增添了人们的兴味。每年的圣诞节,虽然气温已降至零下二十度,但夜晚的中央大街还是挤满了人。
想要热闹的生活,就要多寻找些乐趣。对有的人来说,乐趣是马迭尔宾馆阳台上的演奏,是江边吹拉弹唱的老人,是老会堂里的一场小型音乐会,是大剧院里一次值得铭记的体验。对更多人来说,这乐趣更加简单。夏天街旁随处可见的烧烤摊,啤酒瓶子和散发香气的羊肉,或者学府四夜晚的灯光,就是生活最大的乐趣。
哈尔滨算是一个旅游城市了,虽然大多数人在这里停留不会超过三天。哈尔滨人总是会傲娇地说不去冰雪大世界,但也都因为这种那种的理由去过一两次。哈尔滨人的世界里,“外地”里存在感最高的是关里/南方/北上广深。关里的代表地是山东,很多哈尔滨人的故乡在那。南方的代表地是海南,每到冬天便有大批哈尔滨人飞向海南。北上广深,那是很多年轻的哈尔滨人工作的地方,每到春节,无数个年轻人就从这些城市赶回来。
哈尔滨不是一个大城市。朋友圈里会有人分享“哈尔滨被列为二线城市”的链接,点开全文会发现那二线还是二线弱。哈尔滨没有优步,没有天猫超市,没有711和罗森,有的只是一家家小仓买和门口挂着幌的小饭店。人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盆热气腾腾的茄子炖土豆要比711的盒饭更有吸引力。
哈尔滨也并不是一个土气的地方。在星巴克、costa和zoo遍布全城之前,哈尔滨的青年已经习惯在砖街的某家小店里消磨时光。这里的漂亮姑娘满大街都是,只是外地人会畏惧她们的东北口音—别误会,事实上哈尔滨人的口音并不重,也许她只是不想切换到普通话模式而已。这里的地铁站也沿袭老建筑的风格设计,在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里地铁运行如常,车厢里放着皮草的广告。
哈尔滨有几所985211大学,但显然存在感更高的是江北。有云:高考不努力,江北做兄弟。又云:江北江北喽,江北差一位!
每次经过公路大桥,都看到那些年轻的脸,去江北或从江北来,富有生命力。也许他们不会留在哈尔滨,但哈尔滨给他们留下了四年的回忆。

先写到这,之后应该还会继续写。哈尔滨的生活实在是太有趣了。
在外生活了几年,最近回到哈尔滨。回家之后,突然会跟人说话了。不是说我以前是哑巴,但是只有在哈尔滨,能和陌生人亲切自然地聊上几句。

小时候住在公路大桥附近。姥姥经常带着我在公路大桥附近的江边放风筝、玩沙子。公路大桥的引桥下面有很大的燕子窝,小燕子在里面张着黄色的嘴。春天,江边的花树开满了粉红色的花。我和姥姥能一直从公路大桥走到防洪纪念塔,江边总是坐着很多恋爱的男女。小时候的我说:“这么多情侣啊!”姥姥大笑。
哈尔滨的公园也是与别处不同的。兆麟公园原名道里公园,因纪念安葬于此的李兆麟将军改名。兆麟公园内还保留了几座老亭子和老桥,不是中国特色的园林,有几分中西结合的味道。
斯大林公园原名江畔公园,大概没几个城市在今天还能用一个苏联独裁者的名字为主要景点命名。不过,天天斯大林公园的叫着,也没人会去在意它的名字。
我和姥姥从公路大桥,走到九站公园,再走到斯大林公园。松花江完全对人们敞开怀抱,不像某些海边城市,无法完整地拥有一条海岸线。
我在防洪纪念塔江边的沙滩上游玩,蹚水去摸黑色的贝类,回家可以把它吃掉。水位高的年份,则沙洲不见,水没到江边的台阶。沿着那台阶一直走到水里去,也是很有趣的。好多松花江畔的记忆,在江水里随波浪起伏。李健的《松花江》里唱“松花江水,我童年的海洋”。初听有点好笑,但却很真实。
在公路大桥上,能看到水里生着树木,是被水淹没的小小江心岛。
冬天的时候松花江冰冻起来,每年都有人在还没冻严实的时候在上面开车走路,然后掉下去。

有时候姥姥带着我去道外,常常是去花鸟鱼市场。一整条街卖的都是花鸟鱼虫,很热闹。我在其他的城市也去了些花鸟鱼市场,但总觉得没有哈尔滨花鸟鱼市那样的热闹。
道外还有卖灯具的、批发家电的,以及批发便宜货的玛克威。到处都是人、货、物流广告。还有一个烂尾楼,烂尾到现在。
那些中华巴洛克建筑,十年前就已经很破败了。有一次经过一条卖医疗器械的街,那老楼似乎是刚遭了火灾,烧黑的床单从二楼垂下来,墙面烧得焦黑,建筑烧得只剩下外壳似的。可怕的还有那些医疗器械,被称为“肌肉人”的人体模型,包裹它们的塑料膜居然带着血迹。
后来再去道外拍老建筑,一个女人以为我是去找房子的,告诉我:“租房子别在这租!这没有自来水,还要去外面接水。”
哈尔滨的老建筑是不少的,甚至多到让人有些不太珍惜了。但想到这毕竟是个GDP垫底的落后城市,一切就变得可以理解。有太多城市将老街区“修复”得毫无生气,也有太多老建筑随着城市建设的进程消失。哈尔滨老建筑的现状实在不能说是好的,但也说不上是最坏的。
经过道外时,我还是会为那些“修复”得只剩外立面的“中华巴洛克”悲哀,但一想到那失火的老楼和没有自来水的居民,就觉得也实在不能任它们破败下去。希望将来会有更好的规划和修复团队,希望会有的。

我曾经有过一个美术老师,她说她以前在广告公司工作,参与了哈啤商标的设计。我在她的画室里画了一个骷髅头的素描。美术老师说,这骷髅头是从前她班里的男生在文化公园挖出来的。
文化公园——哈尔滨游乐园,原址曾是俄国人的公墓。公园靠近极乐寺那侧的大门,其实是公墓教堂的塔楼。教堂被改成了放4d电影的地方。坟墓都迁到郊区的皇山公墓了。
小时候我听了骷髅头的故事,心想什么时候自己也去挖一个。
现在才觉得,那些在异国他乡死去的俄国人,死后坟墓还要被迁移,甚至在迁移中遗落,也是让人悲伤的。
我的美术老师也联系不上了,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不再去画室。如果能找到她,我还想再去她的画室学画画。我不记得她的名字,只记得她长得很端正,留长长的黑色马尾。她现在应该不到五十岁,零几年在道里哈药路附近开过一家“彩虹美术学校”,后来又搬到通达街的一个二楼。如果有认得她的人,请联系我。

有一段时间,我还是女高中生的时候,我常常去哈师大旁边的一条小街。那里有些卖东西给学生的小摊,我还记得有个摊位的肉夹馍很好吃。哈师大的江南校区好像有很多艺术生,所以那也卖些美术、音乐方面的书。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书或肉夹馍,而是一家打口店。
后来打口店当然是不在了,不过我常常想起,当时那些青年们形容那个打口店所在小街时用的一个词:穷街陋巷。没有比这更精准的词了。
在那穷街陋巷停留过的乐手们有些去了北京,大概都也还没有取得世俗意义上的巨大成功。不过我在哈尔滨第一次看音乐节看到的丢火车乐队,现在也算是小有影响力。
“生命中最善良的时光 就像是水一样明亮 记忆里总有人坐在身旁 抚摸着我枯萎的肩膀”
这首歌十几岁时听,更多的是故作姿态,但现在想想,或许那还真是我生命中最善良的时光。年少无知,心中没有恶意,对世界怀着完全的善意和接纳。这样的时光,在哈尔滨。
后来我读到萧红的一篇散文,名字叫做“破落之街”。那种相通的感觉击中了我的心灵。不愧是哈尔滨的女儿。
每年冬天积雪将融未融时哈尔滨的街道是肮脏的。泥水在不平整的小路上横流。在某几条未经改造的街道,那种破落的感觉更加深刻。棉鞋踩在泥水的上面,泥水溅在裤脚上。
春天终归不一样。春天的融雪一样肮脏,但风是和煦的。吹面不寒杨柳风。离第一缕春风吹来的日子又过了些时日,便可以去江边看走冰排。据说开江鱼很贵,我没吃过。
我的朋友们和邻居们纷纷搬离了原来的老住房,在群力、江北和哈西新买了房子。群力是好地方,有很宽敞的山水书城。江北是好地方,万达的室内滑雪场在建设中。哈西也是好地方,哈尔滨的宜家将在那里开业。
群力和江北的街道一点都不脏,只是少了些小仓买和小饭店。


比起师大或学院路,我更熟悉的是工大这一片儿,因为家在这里。
中学时代我在这附近的一个酒吧看了人生中第一场摇滚演出,是意大利的一个金属乐队。后来我发现工大附近的酒吧渐渐变得密集。我也和朋友在小酒吧聚会过,还记得那酒吧的店员是漂亮的俄罗斯金发妹子。
工大附近更多的是咖啡店。零几年,广受好评的“快乐窗”就在了。起初它开在西大直街上,每天走路上学都看到那可爱的招牌。后来西大直街修地铁,它陆续搬了几个地方。仍记得它还在西大直街时,看到有几个黑人为它画着外墙。那时的菜单里,好像就有了好吃的牛肉潜艇堡。
09、10年前后,砖街一带的咖啡店越来越多。很喜欢哈尔滨一些小咖啡店的氛围,和那些大的连锁店完全不一样。以至于后来我一直觉得,咖啡店就应该是哈尔滨这样子。没有统一的桌椅,装修不是千篇一律,不一定很大,但却温馨。
我曾经戏称砖街为东北鼓浪屿,充满了咖啡店。现在我发现好像真有这个趋势——因为不光是砖街,同样靠近工大的桥东街和桥南街也开满了年轻人常去的店铺。甚至还有创意市集,取了桥东街和桥南街各一个字,叫做“东南集市”。
这里并没有东南形胜三吴都会,但有很多看上去有点儿意思的小酒吧和小饭馆,甚至还有录音室。有些店的门窗上贴着地下演出的海报,虽然这附近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居民区。
砖街或桥东街并不会成为东北鼓浪屿,因为没有人会来这旅游。这只有野生的青年文化,上不得大台面,却是土生土长的。
高雅些的音乐和文化,哈尔滨也有。这里曾被称为音乐之城,虽然地处东北深处的它没有太多像样的演出,但近年政府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在城市文化上。每年的哈夏音乐会是常规节目了,新建的大剧院由企业运营,也颇有几场重量级的演出。通江街的犹太老会堂曾被咖啡店和文化学校占据,如今翻修成音乐厅,每周四场演出。有时是国外的演奏者,有时是黑龙江的交响乐团和哈师大音乐学院的师生,最便宜的票价只要20元。前些天和朋友去听了一次,本地乐团的弦乐四重奏,古典乐我不懂,但那现场演奏的音乐真美。
小小音乐厅,票价低廉,观众素质也不差。没有闪光灯、没有手机铃声、没有小孩哭闹。在哈尔滨,习惯了中央大街总有琴声,地下通道有手风琴伴奏的老人们合唱,江边有带着各种乐器表演的人。欣赏艺术也好,看热闹也罢,聆听音乐在这里不是一件和生活脱节的事。
通江街还有一处犹太中学旧址,现在是格拉祖诺夫音乐学校。我好久没在家,看到这个很惊奇。朋友说,我妈妈就在这里学的钢琴。回家问我妈,我妈说:那音乐学校早就有了,我在那儿学过唱歌。

评论有知友说,哈尔滨的冬天虽然冷,但是冷的很舒服。嗯,太对了。
虽然我曾经晚上十点多下课等不到公交车,在零下三十度的冬夜里冻得快要僵硬;虽然我曾经在寒冷的清晨坐一个小时公交车去上班,看着公司旁边穿着粉貂和修身牛仔裤的公务员走下私家车时艳羡不已。但不得不说,哈尔滨的冬天的确冷得很舒服。
冬天,冰棍放在地上卖,食材可以放在阳台上冷冻,可以吃到冻柿子和冻梨。冬天的哈尔滨人的确常常吃冰棍,有时候不在室内也如此。我初中时曾经热衷于在冬天的晚上放学后去小卖部买一小杯冰淇淋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冬天吃冰淇淋就是感觉特别对路。
冬天人们走进屋子里时总是带着一种“冷”的气味。如果你闻到过那种味道,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冬天,从外面回到屋子里,用冷水冲一冲手,会感觉水龙头里的水是温的。进了屋子之后,冻僵的手会慢慢缓过来,有一段时间的酥麻。
冬天人们总是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一部分人热衷于在羽绒服里穿短袖然后脱了羽绒服晃荡一圈,在冻得嘶嘶哈哈之前赶紧进屋。加绒保暖裤解放了人们的双腿,但最暖和的还是小时候姥姥做的手工大棉裤,还带兜兜的。太厚了,穿上腿都不会打弯。
不穿貂的人,很难理解穿貂者的那种热衷。也不排除有时候周围的人都穿貂,自己就不得不去买一件貂。嗯,跟买iphone买包包一个道理。
我朋友的母亲,思想开明教育人士,为了回乡探亲而买了一件貂。我室友的父亲,就职于著名企业哈药六厂,同事们一起去团购了貂。年轻姑娘穿白貂,男士一般穿黑貂,大妈穿棕色长款貂特别像黑瞎子。貂真真是老少咸宜。
我目前没有貂也不想买貂,不过我惊奇地发现自己对兔毛制品越来越感兴趣。也许这就是东北姑娘的必经之路吧(笑

虽然我拍了很多哈尔滨的照片,但这个答案太长了,我不太想插照片。就在文字里想象哈尔滨的样子吧。
高中期间我开始拿着卡片机随便拍拍。在江边拍到夕阳,在兆麟公园拍到花朵和水中的白鹅,在索菲亚教堂拍到春天的花和教堂的剪影,还曾经学着当时流行的lomo每天拍一张蓝天,把照片当生日礼物送给当时的男神。
不得不说哈尔滨的天空真的很漂亮。雾霾相比华北来说,很少很少。回家这段时间,总是被以前难见的蓝天惊叹。天是高远的,云是低的。
现在回想起那些用卡片机和低像素手机拍下的蓝天,觉得其实也不是很差。

看到有答主说,哈尔滨人的称呼会给人以亲近感。的确如此。
这里的人会用一种仿佛早就认识的方式互相交流。我去邮局取包裹,邮局的工作人员自然地关心我这么大包裹要怎么拿。我去找修鞋师傅拿鞋子,修鞋师傅说“孩子,坐这等会儿”。在公交站等车,不认识的女人和我一样冻得抖抖索索,她对我说:“今天这风真大”。
去逛商场,听到商场的店员说:“咱家这几天销量不行啊,真着急。”“款不行,你看隔壁他们家有新款卫衣,咱家没有。”
很多哈尔滨人管工作的地方叫“家”,领导出差了叫“领导这两天没在家”,就连公务员都说“我家科长”。
我相信他们真的把单位当成家。
哈尔滨的服务态度一直被很多人诟病,但至少在饭店和商场里,和服务员沟通只要直来直去就可以。你表达需求,他尽力解决。不带拐弯的。
出租车司机不提,太超纲。东北人对恶劣司机的态度应当是“不惯着这帮瘪犊子”。
哈尔滨这些卖货的也很逗。去菜市场买菜,一个卖茄子的大声宣讲着他的茄子有多物美价廉,“赶紧向我这奔跑吧!”买的人都是一边乐一边挑。去商场看到鞋子打折很便宜想买,店员问“你多大码的?”我回答之后,店员说:“哎呀,你这可太好了。”我心想是有我的码?店员说:“全是35 36的。”我穿不了。
跟这样乐呵呵的人交流,自己也能高兴起来。

哈尔滨真正意义上的“本地人”是少的。
遇到一位阿姨,六十岁了,说自己是南方人,江苏的。实际上她九岁从江苏来哈尔滨,说话都有了东北味儿。一位姐姐,三十多岁,父亲从潮汕来哈尔滨,母亲哈尔滨人,在哈尔滨长大,仍说自己是南方人。
这也可以看出,“南方人”并不是一个带着贬义色彩的称呼。如果有南方朋友来哈尔滨,被说“一看就是南方人”之类的话,别生气。很多时候“南方人”意味着精细、头脑灵活、会赚钱。
黑龙江省内的人也多,南来的北往的,佳木斯的鹤岗的。
小学时班里统计祖籍,全班只有一个男生祖籍是黑龙江,其他都是山东、河北等等。
像双城、呼兰的人,在哈尔滨这范围内,也不常以“哈尔滨人”的身份自居。我朋友圈里有个双城的女孩,每次来哈尔滨市区玩,都说“今天去哈尔滨”。哪有从哈尔滨去哈尔滨的呢?
哈尔滨内部也有些微差异,早年有句顺口溜说“道里是人,南岗是神,道外都是些老屯”。现在这话早不适用了,我只知道哈尔滨最贵的楼盘是江边的哈公馆。话说回来,道外早年是哈尔滨中国平民聚集的地区,也许就是这样才形成了现在这杂乱、老旧但又生机勃勃的城区。
周边区域里,我最熟悉的是阿城。小时候妈妈的朋友家在那里,每年去阿城一两次。阿城的“阿”读四声。《黄金时代》里汤唯读一声,立马让人出戏。那里几乎是哈尔滨历史最悠久的地方吧,阿勒楚喀城,金上京会宁府。桥上都有坐龙的雕塑。
阿城有金代相关的博物馆和遗迹,不过游客不多。某年国庆假期,下着雨,和妈妈及她朋友母女一起去了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陵,除了我们没有别的游客,在幽深的地宫里吓得不敢多待。


哈尔滨郊区有个近几年新建的景点,叫伏尔加庄园。这个庄园里一比一重建了哈尔滨历史上的很多俄罗斯建筑,加上地处城郊环境优美,给人一种异域的感觉。
后来我看电影《秋之白华》,有段情节仿佛是瞿秋白去苏联,一家人在苏联的雪地上玩雪。一看不对——这哪是苏联?这不是伏尔加庄园吗?
后来又看韩国综艺《两天一夜》。节目组先在哈尔滨活动,然后把艺人们用大巴车拉到伏尔加庄园,告诉他们——俄罗斯到了。
韩国艺人差点真信了,我笑到停不下来。

很有趣的一件事:

哈尔滨和新潟县是友好城市。也许是因为雪国?还是因为大米?太阳岛有一处新潟园。另外,黑龙江和北海道是友好地区。

白雪深深的地方,总是给人相似的联想。不过,当看到有人叫哈尔滨是雪国,我还是想笑。哈尔滨是冰城夏都,不是别的什么呀。

我的亲戚们大多生活在伊春的林区。有一年过年我回去,拍了林场的照片传到社交网络,好几个人问我是不是在雪乡。

说是也没错,都是被白雪覆盖的小地方。

我妈一直觉得,林区的天比哈尔滨的更蓝,云都是流动的,雪景也更美更纯净。而我却觉得哈尔滨就足够了。要看蓝天和白云,站在随便哪座桥上一望,就足够让我惊叹。要说安静辽远的郊野景色,那江北的一些区域就很安静了,也有厚厚的积雪。

这也许就是人对自己成长之处的一种特殊情感吧。

伊春或雪乡,新潟或北海道,还有更远的埃德蒙顿或者明尼阿波利斯。世界上有太多个冬季积雪的地方,而我最熟悉亲切的只有我的家乡。

我时常怀念哈尔滨。

松花江边有个斯大林公园,第一次经过的时候,有群大爷大妈,唱着: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我就走不动了,耳边只有风和手风琴的声音。唱第二段,其中一个大妈用俄语美声独唱。

这应该是第一次听现场版的俄语《喀秋莎》,我给他们鼓掌,他们看了看我,只是笑,不说话。

我觉着,这是一种真正的浪漫。


公园里遇到的盲人演奏者


我上大学的时候,那会每年哈尔滨都会举行一个叫做“迷人的哈尔滨之夏”的活动,只记着小提琴和啤酒了。

哈尔滨啤酒,始于1900年。

夏天的时候,会在城市的各个地方长出来一个个叫做“大排档”东西,彬哥带我去喝酒,一量筒8块钱,两千毫升,他让我尝尝,我直接举起来那个大杯子,一口喝完。

彬哥问我,咋了,失恋了?

实在太好喝了,没忍住。

有次去喝酒,位子比较紧张,只有一张空桌,但是对面是一个不认识的俄罗斯妹子,于是坐下,打招呼,妹子英语不好,我压根不会俄语,我们大多数时候只是在喝酒,到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我们当时讨论了一些什么,只是觉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应该留个电话的。


哈尔滨的秋天,等于没有。

我现在还觉着,哈尔滨从盛夏到冬季,只需要一周,一天降10度。

在这极为短暂的秋天当中,天是最远的,中间全是空气。

然后慢慢的,一切开始变红,开始变白。


秋天松花江沿岸


冰城。

从第一场雪落下来之后,直到第二年五月,是不会融的,只是一场又一场雪的叠加,雪被压成冰。整个城市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滑雪场。

不摔跤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一直没怎么摔跤,直到毕业之前,一个女孩跟我说她喜欢上另一个男孩子,我一天摔了四次,屁股滚烫,这么算下来,每年摔一次,也应该是算是高水平了。

奇怪的是,哈尔滨的司机从来不带防滑链。

冬天很冷,风刮过来的时候,那种寒冷从头盖骨直直刺入大脑,零下三十度。

由于纬度的原因,看起来熊熊燃烧的太阳,你会觉着太阳在骗人。

说到雪,雪应该就是这样下的:发现一片花瓣落在手臂上,回头一看,纷纷扬扬,北京是没有这样的福气的。

窗外大雪

11月之后,整个松花江会变成一个巨大的广场,从防洪纪念塔走到太阳岛,只需要二十分钟,偶尔会看见冻在冰层中的鱼,应该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封印的吧。

所以说,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警觉。

每年冬天,都会有一个“冰雪大世界”的活动,就是在松花江上用从松花江里取出的冰块雕成了一个个城堡。

我从来没有进去过,是因为我觉着大街小巷都是冰雕,还干嘛特意去看,又不是游客。

现在想来,那会没去,应该只是因为穷。




有个段子,是我来自,嘿嘿嘿嘿黑龙江省,哈哈哈哈哈哈哈尔滨市,嘻嘻嘻嘻嘻西大直街。

这个城市的人有种你根本无法归类的特质,比如一瞬间,你会觉得他们粗鲁,没教养;又会在下一个瞬间感受到真诚,并且愿意与之交心。

在公交94路上,我就见过三次,司机喊着,你俩下去打一架吧,别再车上嚷嚷,耽搁大家时间。

她们还对金链子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些看起来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要戴着很粗的链子呢。


雷雨下的哈尔滨音乐厅


有次跟磊哥抱着一箱啤酒,背着帐篷去江边露营,磊哥说,要是在十多年年前,我们要是敢这样深夜走在大街上,被捅死都有可能。

我问为啥,磊哥说,也许他们只是看你不顺眼吧。

我只好接了一句,感谢共产党。

露营在江边的时候,过来一个保安,告诉我们,万一涨水,你俩就被冲走了,我说这理由也太有说服力了。

后来我们就在防洪纪念塔下扎营了。

深夜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到夜里两三点的时候,有人竟然在防洪纪念塔的广场那上练习漂移,引擎的轰鸣,轮胎和地面的摩擦声吵得我们根本睡不着,爬出帐篷一看。

竟然是个现代的出租车。

牛逼!

四点多天就亮了,我们起来,环保工人问我们,孩子,怎么睡这里,我们只好说,我们来在周游中国,晚上一般都睡帐篷。

他们说,年轻就是好啊。


年轻的时候,还喜欢给照片加文字,简直土爆了


有几座桥,我走过无数遍。大抵是因为那会其他人都是泡妹子,只好一个人拿着相机到处瞎拍。桥上的人行色匆匆,于是我就开始幻想,给他们每一个人安排一段故事。

松浦大桥


铁路桥上的磊哥



公路大桥夜


后来因为摄影,快走遍整个松花江沿岸,了解了大多数的公交走向,到现在,我都能想起来哈尔滨某个街头某个元素,只是不知道现在变了没有。

之后开始拍人,认识无数的姑娘,并且试图从这个过程中解决单身的问题。

后来明白,这个问题不是靠摄影解决,也不能去责备哈尔滨。


隔壁大学在雪中拉琴的姑娘

哈尔滨的姑娘,有着各种各样吸引人的特质,最简单的,她们好看,有的腿还白。

毕竟如果不以貌取人,那简直是太肤浅了。


后来有一次,我特别想念哈尔滨,想念他的巴洛克穹顶,就坐动车去看,看了一眼之后,

直接返回到北京。

毕竟这个城市已经没有我能够联系的人了。

也不想联系。



以前桀子说还想跟我一起去哈尔滨去看雪,直到后来我们分手也没有去过。

大概应该估摸着,再也不会去了吧。

昨天刚下飞机

一行人坐着市内巴士去中央大街

我们拎着好几个行李箱在中央大街站下车

我是应好友邀来牡丹江过年的

除了我都是东北人,还有好友的三岁小孩

我们下车的地方有个哈尔滨大哥估计也在等人

他看我们大包小包的,还有个小孩,宝宝估计坐飞机累了,而且当时气温是零下20,孩子有点萎靡,抱着奶奶不怎么说话。

大哥就跟我们说:等人是吧?来我车上坐会呗,这天气怪冷的,不好受。

我们一行人自然是婉拒了

然后大哥就坐上车,启动了车,伸出头来:来车上面挤挤呗,有暖气,舒服!

我们还是婉拒了大哥的好意

大哥有点急了,从车里走下来,对着我好友说:去车上坐着吧,小孩子和老人的这么冷的天,吹着吹着容易吹出毛病,我哈尔滨本地人!

爷爷哭笑不得,操着一口地道的东北话就上去解释了:我们马上就走了,车子就快到了,谢谢你。

其实我们没有啥车子来接,好友中央大街下车就临时找个酒店入住,我们跟大哥挥手示意就走了。

来到宾馆前面,因为行李太多,我和好友就走在前面去前台问

前台大叔因为美团的价格跟他的价格有出入,正在跟我俩解释,奶奶抱着宝宝推开门进来吹暖气

大叔就不说话了,埋怨我好友,有老人和孩子怎么不早说,赶紧进来吹暖气,就这么滴吧

安顿好一切之后

我和好友有点饿了想去吃烧烤

下去之后大叔非常热情的告诉我们现在这个点哪里有烧烤,哪里的比较好吃正宗,怕我们找不到,随手披上外套就出门给我们在马路上指出来

我们走了十来分钟找到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烧烤店

进去之后坐下,好友笑着跟我说:从深圳回来老家的好处就是,点东西可以不看钱,随便点。

我们点了一大堆烧烤

味道真的跟我们广东吃的烧烤完全不一样

全程赞不绝口

好友还跟我说

哈尔滨的烧烤、齐齐哈尔的烧烤、牡丹江的烧烤都是不一样的风味,你要都尝尝

解锁成就:哈尔滨喝哈尔滨啤酒

我们吃完打包了十串羊肉串(小的)给酒店大叔

我笑他刚刚跟大叔讨价还价的钱都没有这羊肉串值钱

他打了个酒嗝:事是这么个事,理是这么个理

哈哈哈哈哈 好可爱的东北人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逛中央大街

好友一家都在照片里hhhhh

中央大街据说是亚洲第一长第一大的步行街

整条街走下去,建筑风格以俄式为主

街上的广播时不时放着喀秋莎

马迭尔西餐厅

秋林

华梅西西餐厅


你有种仿佛置身于异国他乡的感觉

但耳边游人说的是普通话,文字是中国文字

很新奇的感受

我去过很多旅游景点

中央大街是我唯一一个敢随便买东西的景点

大街里面吃的不贵,随便走进去的商场卖的东西也是正常市场价

没有坐地起价

没有宰客

没有店大欺客

可能是北方物价较低

但更多是人心的朴实

传说中的大列巴

真“冰”糖葫芦(好友说就是一口气夸夸吃完,贼爽)

怎么哪里都有你!!我是从深圳跑你老家来了?!(好像还真是?)

中央大街走下去

穿过地下通道

防洪胜利纪念碑

谨以此纪念英雄、勇敢的哈尔滨人民多次战胜特大洪灾。

共和国长子

牢记嘱托,奋进新时代

然后映入眼帘的是

https://www.zhihu.com/video/1599239255573843968

冰天雪地,天与地不分彼此


从中央大街一路走来

耳畔喀秋莎的余音尚在

看到这个大石头

精苏泪目

东北地区跟边境那头巨熊

爱恨纠缠真的太深

历史的沉重感扑面而来

然后就是松花江边

我一开始看到还以为是政府划出来的大平地做冬季公园给大家娱乐的


直到朋友告诉我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松花江

只是现在被冻上了

我当时的表情就像个山炮一样

午餐是找了个中央大街附近的铁锅炖

正宗东北铁锅炖大鹅,铁锅炖鱼

丧心病狂的好友

拉着我和他同学

大中午的三个人喝了两斤

吃好喝好之后已经是四点

走出门发现天已经黑了

送小孩和两个老人回宾馆休息

因为在哈尔滨待的时间不多

好友就带我去圣索菲亚教堂



门票是成年人每人20

进去之后

里面虽然很多游客

却非常安静

大家轻声细语的交谈

慢慢欣赏教堂的建筑风格

欣赏挂在墙上的画作

看完一圈之后

我们找了个椅子坐下

开始欣赏教堂里的演奏

说是演奏

其实就是一个帅气的小哥独奏


李叔同的送别

https://www.zhihu.com/video/1599247315214282752

贝加尔湖畔

https://www.zhihu.com/video/1599250333733199872

这世界那么多人

很愉悦的一场享受

慢慢听

慢慢走

教堂出来之后可以去一个咖啡馆凭票根兑换礼品

圣索菲亚教堂明信片和马迭尔冰棍二选一

作为文艺青年的我

且春节期间处于他乡

肯定是






选择了马迭尔冰棍

真好吃!

解锁成就:零下二十度吃冰棍

广场对面有个叫老实人的煎饼果子

点了一个分成两份

里面用料丰富精致

是深圳不敢想的

吃完之后

酒足饭饱

中午喝的酒劲来了

回去宾馆就睡着了

凌晨两点醒来

左右睡不着

打开知乎刚好刷到这个问题(没有隐私可言的算法!)

哈尔滨是个什么样的城市?

等我再玩多两天再说吧

目前印象极好极好

——————————————

分割线

哈尔滨的姑娘都好漂亮呀

我在街上惊鸿一瞥

哇,这个身高这个相貌这个气质的妹子怎么会在这?

比比皆是

哈哈哈不过我怎么感觉

东北妹子的声音都是一个样

我分不出来哈哈哈

不过这边喝酒是真的狠

我来东北四天

酒就没停过

感觉过个年要把我一年的量都喝了

………………

再更新

东北酒精考验大会暂一段落

以前没来的时候就传闻东北人热情

来了之后才发现

这不是传闻,是真的特别热情

年夜饭

吃完年夜饭的守夜前的饺子

大年初一的晚餐


好友跟家人说了会有一位南方的小朋友今年一起过年

已经这么多菜了

女主人都还觉得太匆忙,招呼不周很多菜来不及弄

纷纷要求过两天再来的时候一定要提前打招呼,准备好菜招待好南方来的客人

说起喝酒

他们的喝酒不是酒桌文化那种惩罚人看你出洋相的那种

纯粹就是觉得酒是好东西,大家一起整点

男女老少都能喝酒,爱喝酒

哈尔滨人喜欢喝哈啤

牡丹江人喜欢花河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觉得自己本地的最好喝

牡丹江的花河

经常一顿饭连吃带喝是四五个小时

喝了点酒 屋里暖气一熏

打个盹

贼舒服

网传黑龙江人口受高等教育程度占比在全国前列

好友家中父母,叔叔婶婶,大爷大娘,包括健在的太奶奶都有相当不错的谈吐和思想深度

都有接受过他们年轻时候的高等教育(中专、技校、师范、大学)

在厨房忙里忙外六十多岁的婶婶,坐下来可以跟年轻人谈俄乌冲突,黑龙江人口流失、后续能否振兴的问题

九十三高龄的奶奶说起自己河北逃难到东北的经历、第一个五年计划、那批支援新中国俄苏联专家,思路清晰有条有理。

还是那句话

历史的沉重感再次扑面而来

好友家里也奇怪

年轻一辈都不抽烟

父母一辈都抽烟

有孙辈在的时候

都是偷偷躲在阳台抽

有时候好友的妈妈还会特意穿上衣服走出去外面抽烟

生怕给孙辈看到了他们抽烟的样子

父母与子女在烟酒和其他个人习惯上互不干涉对方,除非是已经到了影响身体的地步,才会说两句。这边的父母给了孩子很大的自由空间,孩子养大成人之后很少会以过来人的身份对他们指指点点,用我为你好的名义进行各种控制,但在孩子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又竭尽全力。

旅途上有个镜头我一直忘不了

年三十我坐上出租车去朋友家

车上的司机大叔听出我的口音是南方人

很热情的给我介绍当地值得玩的地方和不值得玩的地方

交谈途中接了个视频电话

一接通

他用极其溺爱的声音说:欸,姑娘

现实生活中我很少听到姑娘这个词

更因为他上一秒还神采飞扬且自信的跟异乡人介绍自己的家乡,指点江山

下一秒就画风突变,铁汉柔情

我大概一瞄,是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女孩子问他在干什么

他说在干活工作开车呢

女孩说了句那就注意安全,下雪开慢点

挂了电话司机大叔很开心的笑着跟我说,他闺女在家等着他回家,送完我他就回去过年了

戴着口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从眼角上却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不禁想起我跑来黑龙江过年的原因,百感交集

还有一个让我一开始很不适宜的习惯

东北人去熟悉的好友家

进去脱鞋脱大衣

然后就脱裤子

脱到只剩下保暖内衣保暖裤

我在年轻好友家敢这样做

毕竟大家酒一喝,骚话一说

没有什么是可以害羞的

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去到好友家 在叔叔婶婶大爷大娘几个年轻夫妇面前脱到只剩下保暖内衣裤

他们家暖气又贼给力

喝了酒之后又很热

真的好难受

但是又不能脱

我和好友的老婆,也是广东人。

好友看出我们的不对劲说,叫你们两个广东人自在一点,在家里放松随性就好,热成这样都害羞不脱的也就是你们广东人了

后来我们还是没有脱

因为真的接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

即使我在东北的澡堂子里已经社死过一次!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

结束为期十二天的哈尔滨-牡丹江之旅

回答了这个问题

后面推送了很多关于东北衰落、黑龙江能否振兴、东北三省人口外流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并不是我这样匆匆十几天的过客可以回答的

想起了广东家乡广州

最近几年广州除名四大一线城市

亦或者北上广深改为北上深广

诸如广州是否已经衰落

广州是否还有资格继续担任华南经贸中心的资格

诸如此类的问题

甚嚣尘上

提出这种问题的人其心可诛

一个地区的发展跟人文环境、地理位置、历史趋势、政策倾斜、国际关系密不可分

没有长盛不衰的地方

当年的日不落现在就快丢的连国名都不完整了

东北地区出色的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不是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几句话就可以否定的

剩下的

只有后人们不停的努力奋斗

不辜负自己

不辜负家乡的哺育

故土难离

别了

哈尔滨

———分割线———

时隔一年!

哈尔滨终于出息了!

终于迎来了跟淄博进京赶考一样的泼天富贵!

夹子音的司机大叔

人造月亮拍夜景的索菲亚教堂

切盘的冻梨

明信片做咖啡的杯套

义务免费接送游客的本地人

大熊猫一样的鄂伦春人

真诚真的是唯一必杀技!

哈尔滨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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